“我会让小暖做一场梦，安排她觉醒。”

系统瞠目结舌看完我的操作，理性回复。

我可以带走小暖，但她是独立的个体，走不走要自己做决定。

吃完蛋糕，五年来每晚都要哄小暖入睡的我，第一次没敢去她的房间，心底满是紧张。

霍然在家时也亲她抱她，给她买数不尽的洋娃娃，价值高昂的连衣裙。

他是能满足小女孩一切幻想的超人。

而我只能陪在小暖身边，给出最不值钱的陪伴。

她发热时，心疼的日夜抱着。

哭着找爸爸时，想出各种爸爸不能回家的合理理由。

直到第二天清晨，一滴泪滴答到我脸上，小暖眼圈发红的抱着我。

“妈妈，生我的时候你流了那么多血，很痛吧。”

我再也没忍住，泪如雨下。

她说，他梦见妈妈之前也是幸福的小孩，被自己爸爸妈妈宠爱，毕业后对未来满是憧憬。

可来到这里之后，妈妈的世界只剩下无助和爸爸，加入爸爸的公司两年，陪爸爸一点点创业，被爸爸假装喜欢娶回家，又变成了她的妈妈。

可那个女孩再也没出现过。

“妈妈，你还想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