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是我的妈妈,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割舍不下的人。她不仅要把我献祭出去讨好陈建军,还要帮着她兄弟一家吸我的血。我靠在舅舅家的墙根,想了好久,最终收回了往屋里踏的步子。足够了,他们的狠心足够我毫无负担远离。原本打算找舅舅对峙,把事情闹个天翻地覆,但现在我不想了。既然如此,我让她看清楚,她一心一意依靠的丈夫兄弟究竟是什么嘴脸。我们谁都别想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