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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,是放了那把火的纵火犯,

祁薄言冲进监狱的时候眼底猩红,抓住她的衣领从愤怒到哀求,他声音嘶哑的开口,

“只要你说不是你,我就信你。”

可沈南初无所谓的一笑,对着他将祁寒声说的猪狗不如,

“谁让他起了歹心,非要动我,我可是大小姐,身体这么金贵,怎么能让他乱动手?”

沈南初说完这句话就低下头,她不敢看祁薄言的眼神,可她还是看了,

他的眸色渐渐暗了下去,从失望逐渐累积到绝望,他木然的站在那里,眼神空洞一片。

祁薄言再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,反而转身动用全部力量,将她送到缅北那吃人的魔窟。

沈南初刚去的那几年,也曾幻想过祁薄言会来看她,那她就把真相告诉他,其实当年祁薄言的风头太盛,他们便打起他弟弟的主意,

祁薄言出差那天,他的弟弟却被对手公司折磨的奄奄一息丢在了公司门口,沈南初得知消息匆忙赶到的时候,弟弟已经绝望流着眼泪站在火场里,哭着求她,为了哥哥,帮他保密,永远不要说出去,

沈南初答应了,于是,为了祁寒声的尊严,沈南初成了纵火犯,

对手公司请来众多准备抓拍弟弟惨状的记者扑了空,只拍到站在火场前面无表情的沈南初,

她想着可以等等,等他这段时间过去,就告诉他真相,可她没等到,等到的只有缅北那地狱暗无天日的折磨。

后来唯一的知情人祁妈自杀身亡,她的证人没了,

再后来她得了癌症,病情恶化,身体也到了极限,

最后她在漫长的时间和苦难里把爱意和恨意消磨透了,于是再见到祁薄言,她只是顺从谢文的话,轻声说了一句,

“你好,祁总。”

可男人甚至没有抬眼,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,只说了一个字,

“脏。”

一阵沉默过去,谢文先打起了圆场,手不老实的往她胸前探,动手动脚个不停,在场的人除了祁薄言也都纷纷兴奋起来,

谢文的花样多,将一张红票丢在身上的隐私部位,坏笑的指给沈南初,

沈南初扭过头,没有理会背后那一道尖锐的目光,附身低了下去,将那张红票用嘴叼起,

众人兴奋起来,越玩越大,甚至还玩起来脱衣,沈南初身上只有区区一件紧身连衣裙,如果脱了,身材一览无遗,

谢文喝的上头,财大气粗的打了包票,

“只要你脱,我就立刻给你打十万!”

十万,那是沈南初现在想都不能想的数字,周围的人越聚越多,她咬着牙,只觉得浑身滚烫,众人嘲笑的声音像刀片一般,几乎将她仅剩的尊严撕的粉碎,

可她早就不是以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,这些年在外,尊严早就不值钱了。

气氛热烈,无数的手机镜头正对着她的脸,她苦涩一笑,伸手去探自己衣裙的拉链,还未脱下来,

角落里的男人突然猛地一拳砸在桌上,众人立刻噤声,他慢条斯理的擦了擦伤口,紧接着,无数沾着血的红票被他直直的丢了过来,狠狠砸在她的身上,

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凉刺骨,带着嗤笑和讽刺,

“不就是要钱吗?沈南初,我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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