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初被吓了一跳,迅速远离他的视线,她看见了,祁薄言眼里的心疼和无助,
她颤动着嘴唇,很想就此发疯把所有都说出来,可胃里的疼痛像针一样刺穿她的喉咙,唤醒她的理智,
她临死不远了,就算把一切都说出来,他们也回不到从前了。
于是,她努力让自己换上谄媚的表情,
“前晚文哥他们几个疼我疼的太用力了,我都受不了,还不罢休。”
“怎么,你也想要参加吗?”
祁薄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,怒极反笑的开了口,指关节被攥的咔咔响,
“一个满足不了你,还需要好几个?”
“沈南初,你当初的高贵呢,在我面前假装的矜持呢,都喂狗了?!”
沈南初的指甲嵌入掌心,逼着自己说出更加恶心的话来,
“在你面前我就是装一装,谁知道你真上钩了,你不知到,我和你在一起还好了好几个,只有你最蠢最傻!居然爱上我?”
她抬眼看向祁薄言,眼看着他眼里的光从愤怒到失望,再到怒火滚滚,眼中的疼惜不见,他只是冷冷的丢下一句话,
“沈南初,你真该死在缅北,你爸妈能有今天这个下场,都是因为你!”
他转身离开,再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,
沈南初用力呼吸,低下头仿佛失了灵魂般喃喃自语,明明她知道祁薄言说的都是气话,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疼,
可他怎么知道呢,她有多想死,
当初她好不容易从缅北逃回来,沈父当着她的面上吊自杀,
沈母疯疯癫癫,偶尔清醒的时候就会对她极尽辱骂,
她不敢想,刀捅进身体里会有多舒服,海水灌进喉咙里会有多痛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