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会在混乱中结束,回去的路上,一辆黑色江88888的劳斯莱斯停在谢文面前,司机开了半个车窗,礼貌的开口,
“我们祁总让我送你们回去。”
虞音不满,祁薄言勾了勾唇,用一个悠长的吻堵住女孩的嘴,虞音这才同意,看着谢文也在车上,这才踏着小高跟去找经纪人,
谢文喝的迷糊,借着酒劲将沈南初送上了车,沈南初给他喂了一口酸奶,他冲着祁薄言傻笑开口,
“看我们家小南多体贴。”
他没注意,男人的眼神阴沉如水,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他灰飞烟灭,
谢文不胜酒力,彻底昏厥,司机走下来将谢文送到后面的车上,等到沈南初也想跟着下车,祁薄言先一步却松开袖口,
还不等她反应过来,她的腰间一痛,祁薄言用胳膊紧紧把她锢在怀里,
车辆徐徐往前,沈南初僵硬在原地,尽可能躲闪着他的目光,腰间的力量逐渐加重,祁薄言的声音又冷又恨,
“沈南初,你不是说你是大小姐吗?你的身体金贵,现在两万就可摸?”
沈南初没说话,只是稀疏的头发再也遮不住她泛红的眼尾,她陪笑着开口,声音又细又软,
“祁总,你要摸吗?老熟人可以讲价。”
祁薄言果然动怒,抓住她的头发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,他妄想从里面看出一丝内疚,
可沈南初掩饰的极好,祁薄言看不出任何东西,猛地丢开她,带着怒气开口,
“缺钱是吗?我帮你,你不是美术专业吗?只要替我画一幅画,我就给你十倍。”
沈南初没有拒绝的理由,拿着红票,她跟着走进曾经她来过无数次的卧室,
可令她心狠狠一颤的是,祁薄言拉过他名义上的女朋友虞音,硬生生的在她面前演起了活春 宫。
整整一夜,沈南初咬破了下唇,才生生压下眼中的苦涩,他们在她面前不知道要了多少次,直到他们结束,沈南初低着头将手中的作品交给他们,
虞音浑身不自在,看向沈南初的眼神也带着怨念,祁薄言将一叠钞票摔在她的脸上,
沈南初额头一偏,被砸出一个血口,可她低头将带着血污的钱一张一张捡起,小心翼翼的收好,甚至带着笑冲着祁薄言开口,
“祁总,下次这种工作,还要叫我。”
祁薄言骂沈南初是贱种,为了钱恨不得把底 裤都卖掉,可沈南初的后背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就立刻匆匆离开,
她没办法告诉他,她真的很缺钱。
毕竟她被网暴的那一个月,沈父受不了侮辱上吊死了,沈母受不了刺激发了疯,恨她恨的入骨,
她的家产瞬间被各种亲戚吞了个干干净净,
若是听到这些,祁薄言会高兴吧?毕竟他那样的恨她全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