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新星大赛我们同时出道。
一步步走来的辛酸,秦舒明白看在眼底。
当年她捧着全部积蓄,跪在狗仔面前买回来我的照片,如今竟成了刺向我的利刃。
喘息声渐止。
秦舒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。
男人意犹未尽地咂咂嘴,“舒姐这么帮我,就不怕明泽哥抑郁症复发又闹自杀?”
半晌沉默。
秦舒略显心虚地开口,“不会的,这件事最多一周就能解决,我会把影响降到最小。”
“如果真的影响到明泽哥了呢?”
“那我也会陪着他,就像三年前那样。”
三年前,我因为得罪资方被全剧组排挤,更被导演持续殴打。
因此患上抑郁症,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。
秦舒知道后,立马停掉所有工作进疗养院陪我,从不下厨的她竟也学会了做营养餐。
半年前我复工,她坚持每天接送我去公司。
男人叫冯禹,也是大半年前刚冒头的新人。
秦舒很照顾他,我也看在未婚妻的面子上,把一部份工作分给他